第九节

声音听上去咄咄逼人。“赫尔曼的游艇飞上了天。你自己讲的，通过一次炸药爆炸。那是你的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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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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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讲‘不’！你知道，那是你的炸药！装在一台定时爆炸器里！那也是你提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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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提供了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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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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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装了小巧玲珑的定时爆炸器——是你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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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发誓，我只搞了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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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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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实！处于这样的处境，现在我干吗还不讲全部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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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一个流氓、恶棍、小偷和罪犯，这下尿裤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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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正因为我现在吓得尿裤子，我才全都讲出来。我向您和盘托出，警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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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只提供了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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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炸药，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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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拿到了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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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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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另外有人组装了这台定时爆炸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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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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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现在告诉我们，买走你的炸药的那个人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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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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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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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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