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这您记得字字清楚，一字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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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或者至少差不多。也许词的顺序不一样，但这祝贺是有的，那怀有恶意的词汇，包括‘人性和高尚’。这我还一清二楚，因为后来发生了那小小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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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风波？请您原谅，您想怎么讲就怎么讲吧，卡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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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按顺序来。那只是一席短短的谈话。赫尔曼先生听后茫然不解地望着另一位先生，问：‘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者他是问：‘此话怎讲？’或者他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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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已经理解了。”我说“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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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卡灵说“这时，那另一位先生以真正厌恶的表情望定他，讲了几句话，然后——我记得一清二楚：‘老天，请您现在别再演闹剧了！您自己最清楚您在于什么。好极了，好吧，如果您能无愧于您的良心，那您就做吧。但如果那样的话，见鬼，请您别再给我们作如此令人麻木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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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字字如此还是差不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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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如此，卢卡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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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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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个人扔下赫尔曼先生就走了，拿着他的盘子走了。赫尔曼先生根本不看我递给他的盘子。他靠在餐台上，我甚至以为他马上就会晕倒。我担心得要命，喊他，一次，两次，可是他根本听不见。他全身抖索，双手攥拳，后来他走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端着他的盘子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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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前离开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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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我可以起誓；他再也没有回来。这对您有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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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它对我帮助很大。”我说“这另一位先生，您还能记得起他吗？您知道他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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