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行,我不听你的!在这一点上不听。请原谅,保尔。要多久咱们才能收到反应?”
\n
“几个星期。法庭通知卡琳。卡琳当然得给自己请个律师。那位律师会给她建议。然后他会跟我联系。”
\n
“是的,”我说“就应该这样。”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好像一切都会对我有利似的。
\n
“你不听我的建议,”冯塔纳说“这很糟糕。”
\n
远处的音乐声变大了。那是一首缓慢、忧伤的曲子。40
\n
我在零点三十分踏进了“洲际酒店”我的房间。桌上的一只瓶子里插着红玫瑰——“宋姬”我数了数,是十三朵。一只信封倚在花瓶上。我撕开它,摔出一张卡片。某家花店的某位职员笨拙的笔320迹写道:
\n
我以我的全心和我的整个一生爱你——昂热拉
\n
我手拿这张卡片走向大窗户,拉开窗帘,望向洛豪森机场,以及它的弧形白光和其它绿色、红色和蓝色的光线。我坐到电话机旁,玫瑰花就放在我面前,我能眺望机场。当我请求总机接通戛纳时,我将花店的卡片拿在手里。我一再地阅读那草书所写的内容。
\n
我以我的全心和我整个的一生爱你——昂热拉。
\n
我的左脚疼起来,不太厉害。
\n
电话响起来。
\n
“这是您要的戛纳电话,卢卡斯先生。请讲话。”
\n
“昂热拉!”
\n
“罗伯特!终于等到了。我已等了几个小时。”\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