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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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凶手做得这么天衣无缝，他为什么还要伪造出上吊的假象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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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做得不是天衣无缝。他认为他这么做才没有破绽。他确实想得很周到，但还是有漏洞。他没有医学知识——我对您说过，这是最棘手的领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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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您还是肯定，基尔伍德不是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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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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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要杀死基尔伍德呢？在这份招供之后可没有理由这样做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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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份招供呢？”韦农胜利地掉头望“呃，啊！不管是谁藏在这屋里——我可以推断，是一个男人谋杀了基尔伍德，嘿嘿嘿——他肯定不知道。”韦农沾沾自喜“如果基尔伍德真是被勒死的，我解剖尸体必然会在结膜和头皮里发现出血，而且是大出血。当然也可能根本没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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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让我发疯。”财政部的那个人低声对我讲，用一块手帕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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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根本没出血？”拉克洛斯问，淡淡地微笑着，一脸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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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取决于——还有咖啡吗？有？好极了。请再来一杯。这取决于勒杀工具，也就是那根绳子，是不是抽紧了或中间又松开了。多谢咖啡，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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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说，”我说“如果绳子抽紧了，那么，您就会找到特别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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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相反！如果绳子抽紧了，非常紧而且突然，我就根本找不到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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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领事馆的那个人发出声音：“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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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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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鼻涕。”鲁瑟尔说“为什么根本不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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