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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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快。但我还不知道有多快。我在这里有事。我明天晚上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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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时可以打，”昂热拉说“上午，晚上，夜里，凌晨，就像现在这样。我会一直在家，等你的电话。你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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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我说“非常幸福，幸福无比。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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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昂热拉说“我也是，罗伯特。但是特别害怕。咱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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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不对，我对你讲，我的婚姻只剩下了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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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点我现在相信了。否则我现在也不会搭理你。但这还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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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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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昂热拉说“上帝会因此惩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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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们彼此相爱？”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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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昂热拉说“你不能跟上帝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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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不能有别的做法，只能这么做。”我说“自从我爱上你之后，就不能了，昂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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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段无尽的间歇。电话听筒发出了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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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说：“我也不能，罗伯特。”昂热拉说“我也不能有别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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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会对我们有利。”我说。她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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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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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说“可我真想相信它。你喝醉了酒，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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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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