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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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什么都不讲了，”卡琳说“你别诱我钻陷阱。我得跟我的律师谈。他会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怎么想的？想我今天就说同意，让你跟你的戛纳妓女结婚？让你随便娶哪个妓女？你从我嘴里得不到一句话。我现在得为我想想。我需要安全——如果我别的什么也得不到的话。我们拥有的钱，是我们的钱，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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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的，”我说“我们有共同的财产。不过，你存的钱也不是你的。它也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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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当我们只谈到钱时，我们谈得非常平静冷淡，声音轻细，互相不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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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这头猪，”卡琳说“你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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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出去，现在立即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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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你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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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上，只带最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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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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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我的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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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的车！”卡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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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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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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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我说“天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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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她又哭起来了。她从我身旁跑进她的房间，摔上门，我听到她在哽咽。接下来我听到她抽泣了整整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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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去上装，解开领带，走进更衣室，先是从壁橱最上面的格子里取出三只大箱子。在飞机上，我在一张纸条上写下了我必须带上的所有东西。这张纸条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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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玳瑁纽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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