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拉用她的胸顶着我的脚,继续用她清凉的手指抚摸它。真的,疼痛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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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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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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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地俯临着大海和岛屿,在浩渺的天空下,在一座古老的守卫塔的屋顶上,我们拥抱、热吻,好像这个吻永无尽头似的。我也许会忘记我一生中遭遇的一切,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吻。直到死亡的那一秒钟,我绝不会忘记这个吻,这个在圣火奴拉特城堡顶上的午前炽热中给予和接受的吻。这是莱宁群岛两个岛屿中较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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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唇终于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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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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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昂热拉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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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们的一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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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弯身抱起那只绿瓶子,打开瓶塞,让我喝,自己也喝。然后,她将剩余的瓶中物浇在滚烫的屋顶上,扔下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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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地下的神灵们,”她说“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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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我知道。”我想,当一个人让另一个人幸福时,他不需要什么就能接近神灵。我想起圣火奴拉特的开花的杏树,说:“杏树应该每天每夜为我们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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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小时,每分钟,永远,罗伯特,只要我们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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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个城垛上瞥见了一只蜥蜴。它端坐不动,圆眼睛盯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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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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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公司,”克劳德-特拉博说“这是什么?这是在许多国家里营运的公司。他们依照商业赢利的信条,将生产和投资计划从一个国家转到另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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