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讲，他们也许是发泄。我不想做水兵。连续几个月没女人，只能手淫。你不信俄国人也会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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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信。”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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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在哪儿玩？”黑发女郎问“他们总不能光在地中海里游来游去，他们总得上岸啊，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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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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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政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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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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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政治，”黑发女郎说“把我们的生意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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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儿说对了。”我说。我一点也不再想昂热拉，一下子累坏了，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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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叫什么？”黑发女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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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夫。”我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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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茜。”她说“你要是累了，就睡吧，我马上把灯关掉。只想再读一下体育部分。拳击，你知道。今天干够了。你也付的是整夜的钱。早晨，我再给咱们俩做点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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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句话还没听完，我就睡着了。我睡得很沉，想不起来做过梦。有一回，杰茜摇着我的肩膀唤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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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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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夫，伙计，你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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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睡意朦胧、含糊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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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睡眠中喊叫。难道你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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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我有时候喊叫。如果侧睡，我就不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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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好了，你们这些蠢猪！”杰茜大声嚷道，因为隔壁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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