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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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这是约定好的，我们只在万不得已时才联络。否则我们形同陌路人。”我掏出一只信封递给拉克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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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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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向我要求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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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您全弄到了？太好了。我马上把它们交给我们的笔迹专家。也许”他的声音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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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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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出麻疹。”拉克洛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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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孩子都出麻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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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没有危险。”拉克洛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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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爱他的家庭。”鲁瑟尔说“对不对，路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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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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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呢？”我问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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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家庭。我独身。对于我这种人来说，这样大概是最好的。您瞧，如果我谁也不爱，那我就不会经历艰难的时刻。”鲁瑟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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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有幸福的时刻。”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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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有小小的幸福，”探长说“有时候，当我需要它的时候。那时我就劝说我自己。但我知道，我只是劝说我自己，事过之后，我不伤心。另外，我的手下和我将在这里呆到破获维阿拉谋杀案为止。我们就驻守在这里的中心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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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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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在白裤子外面穿着一件白衬衫，脚穿白凉鞋，带着昂热拉送给我的皮包。我从旧码头沿十字架路慢慢地往下走，经过一家家酒店，直到巴黎凡-克莱芙和阿尔佩尔斯珠宝店那白色的分店。我昨天在赌场一赢到钱就知道了该怎么处理这许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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