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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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写‘我没有杀害赫尔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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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从地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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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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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您做了，那您就不会对我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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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倒是。”他像女人似的笑了“帕斯卡勒穿这身普齐服看上去真可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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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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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许多我认识的女人提供衣着方面的咨询服务。您不清楚，大多数的女人多么拿不定主意，她们的鉴赏水平多么差。昂热拉有品味，帕斯卡勒有品味，可您看一看比安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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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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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卡-法比安。她站在她丈夫身旁，在那边。老笨蛋，全世界都知道，她不停地骗他，曾经是巴黎‘丽岛’里的一名舞女。您就看看那身丝缎的衣服吧，令人作呕！就因为她有个漂亮的胸部，她就相信，她得在每一次社交场合全露出来。您看到了那乳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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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您夸张了点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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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不夸张！小小的、红红的。我两只都看到了。喏——现在，当她前倾时。顺便说一下谋杀。如果您找到了一名凶手——基尔伍德肯定不是，这位可怜的酒鬼，愿上帝厚待他。不过您知道吗，法比安将一大笔里拉汇去了德国，汇到赫尔曼的银行，因为意大利快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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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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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快垮了，但是还没垮。法比安急需钱回去。我听说，赫尔曼由于英镑的事陷进了支付麻烦。他无法付钱，这两个人一起做的其他生意都是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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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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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炒汇。这下您吃惊了，是不是？那位了不起的赫尔曼，您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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