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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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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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意思。我从中心分局派了几名警察去‘巴黎宫’。他们摁铃，没人应答，房东不清楚达侬藏在哪儿，警官们破门而入。他们事先领取了搜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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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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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侬走了，房子空了。少了换洗衣服、西服和箱子。达侬的汽车不在车库里。没有人看到他开走。他一定是连夜逃走了。我们当然把他的形象通知了所有的值勤点和巡逻车，也通知了宪兵哨所，可如果他还有点理智的话，他会先潜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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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洛斯接着旧烟蒂点燃了一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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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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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讲，倪科尔-莫尼埃不住在那房子里？”维阿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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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那儿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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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里满是女人服装、女人内衣和女人鞋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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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房子还是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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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房主这么说。她是租户，支付一切。您知道，那不是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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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达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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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靠她养活的。”拉克洛斯抚摸着他的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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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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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可能是个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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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顾客，在上面有换洗衣服、西服、箱子和一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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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可以的？”那个海军少尉维阿拉问“他可以想在那儿住多久就住多久。旁边还有其它房子，或许是用了假名，我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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