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不是灾难性的糟，但是跟一九七一年的相比非常糟。”他开始向我提问，我不得不全以“是”来回答。他是位好大夫。环球保险公司不找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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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常发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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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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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是心脏病发作。那真正的疼痛的发作，伴有盗汗、气短和恐惧感，非常强烈的恐惧感。”现在又轮到办公桌上的那根yin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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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就是不，大夫，就像我坐在这里一样真实！从来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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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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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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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得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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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我说，我有一份非常好的合同。如果我退休，我将得到我的薪水的五分之四，我有一份非常高的薪水。我为什么要撒谎呢？”但愿他不去打听，我想。我刚刚是在撒谎。如果我退休，我只能得到我的工资的三分之一。我得不让他警告环球保险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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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那么，您也没有发作过心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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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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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绞痛。供血严重不足引起的发作。如果您继续抽下去，您就会有这种发作，这我保证。我可以告诉您，那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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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吸烟了。我将竭尽全力，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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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到底还能不能好好地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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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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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怎么样？它们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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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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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也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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