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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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又怎样？要是这样的话，你别看好了。他去那里当然不光是痛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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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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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我告诉你，这事情臭烘烘。我不仅仅是嗅到，我在尿里就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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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想自杀，他会坐上他的游艇，驶往科西嘉，带上客人——一起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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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才不像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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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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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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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完蛋，却让其他十二人也一道跟着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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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银行家能靠廉耻做生意？另外，除了他之外，丧生的不是十二个人，而是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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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讲过，船上有十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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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讲去的时候。返回时只有十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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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十三个人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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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十三个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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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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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了科西嘉。”古斯塔夫在纸张里翻找“她名叫黛尔菲娅。昂热拉-黛尔菲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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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黛尔菲娅为何留在了科西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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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我已经全订好了，飞机票，酒店房间。你住‘庄严’酒店。你在十四点三十分乘汉莎航空公司的飞机经由巴黎，十七点四十五分你就到达尼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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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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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当我是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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