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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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你始终感到美妙，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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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让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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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感觉你了。”她说“咱们一回去，咱们就又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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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然后咱们就谈心，放唱片，收听最后一道电视新闻，继续谈下去，像往常那样，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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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特拉博夫妇和他们的狗的小船现在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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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说；“如果咱们讲累了，如果咱们当中一个人睡着了，另一个就得马上唤醒对方。我唤醒你，你唤醒我。别忘了，咱们相互许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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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唤醒你的，昂热拉，我已经经常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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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唤醒你。”她说“咱们不能睡得太多。咱们睡时相互听不见，相互看不见，也相互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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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说“咱们真的只能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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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这就像死了一样。”昂热拉说“人们对待他们的时间的样子，往往就像他们有永恒的生命似的。没人知道他还剩有多少时间——一年，五年，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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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对你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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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昂热拉说“我想跟你白头偕老，罗伯特。咱们绝对不可以在吵过之后未和好就睡熟。如果咱们有一天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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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永远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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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她说“不是争什么大事，是为芝麻大的小事。如果咱们为这么一点小事争执，那咱们一定得先和好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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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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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罗伯特，”昂热拉说“对于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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