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你刚才讲你要和我谈谈。如果你要清净的话这个地方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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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到最近的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威利解开了大衣,把帽子摘了下来。梅却紧紧地裹着大衣。威利想她肯定在发抖。她说:“你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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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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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蒂跟你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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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马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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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总是讨厌他。你从不相信他是你的好朋友。天晓得他为什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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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为我有权利得到回信吗?只写一行字说‘不,谢谢,我已经有了一个乐队指挥,而且我还有一头金发’,这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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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必要听你讲这些损人的话。不要忘了,朋友,是你把我踢倒在水沟里的。如果有人把我扶起来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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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我在信里讲过的每一句话仍然有效。”威利本想再说一句“我爱你”但是他不能讲,四周到处是龇牙咧嘴的阿兹特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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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眼神变柔和了。“那封信写得好极了,威利。我看着它就哭了。我仍然保存着它,但是你这封信晚了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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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已经订婚了,或结婚了?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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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把头转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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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痛苦的痉挛从威利的脸上掠过。他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他的情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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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已经过时了,情妇这个词已经跟随狄更斯一起消失了,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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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吗,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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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面对着威利。她的脸色苍白极了,使她化的妆显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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