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台风两周之前,他是不是劝说过你不要解除舰长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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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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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两周之后——尽管有海军纪律的严格约束——尽管职位仅次于你,而你自己承认其智力胜过于你的一位军官有不同的意见,而且他的意见曾经说服你你的诊断是错误的——你仍旧一意孤行夺取了军舰的指挥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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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替他是因为遭遇台风时他确实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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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认为现在不顾三位精神科医生的意见,坚持你那无知的诊断是不合逻辑的,是荒唐的自高自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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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克愁云满面地回头朝正凝视着桌子的格林沃尔德看去。这位副舰长的前额布满了皱纹,他像一头被惹恼了的公牛,左右摇摆着脑袋“嗯,也许听起来是那样。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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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说,舰长提出来要你涂改正式记录的那次令人吃惊的谈话有见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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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有我们两人在舰长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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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涂改了吗?有没有能支持你的说法的丝毫的有形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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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知道我们谈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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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靠正是你在诽谤的这位军官来确认这种对他侮辱性的诽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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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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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预料奎格舰长会在证人席上作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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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预料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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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有关的另一方之外谁也不能证实或否认你所讲的那番话,可不可能是你想像出来以支持你在精彩地进行辩护时想要表明的,你比精神科医生更了解精神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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