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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谈是不是要压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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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压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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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舰长或马里克,我不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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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班,你记得是谁,这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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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舱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长官。我知道的就是他们谈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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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船压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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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了,长官,因为我在日志里作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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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下令压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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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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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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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志记得好,长官。那就是我在那儿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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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利转身向着布莱克利大声说道:“我相信这个证人不听从法庭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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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班,”布莱克利说“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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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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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过什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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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年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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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儿讲的都是真话,或都不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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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操舵手不应该听舰长和副舰长之间的争论。他的任务是记航海日志。我不知道马里克先生为什么要接替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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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眼看见舰长做过荒唐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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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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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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