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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们有两名新军官正在来这儿的路上。法林顿和沃利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赶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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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斯利先生完全可以等到他们到达后再离职嘛。我琢磨是我把他的业绩评定报告写得过好了,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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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舰长把头耷拉在他那皱巴巴的浴衣上,拖着脚向门口走去时,威利睡眼惺忪地、不无恶意地说:“他母亲有一家造船厂呀,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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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船厂,呃?”奎格说,砰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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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杜斯利的电报到来后的一周里,除了舰上医生的助手外,谁也没见过舰长。他电话通知马里克,舰长患了周期性偏头痛。副舰长便完全接管了全舰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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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穿耶洛斯坦蓝色水兵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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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耶洛斯坦蓝色水兵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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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敌人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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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不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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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穿旧的耶洛斯坦蓝色水兵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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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坐在莫格莫格岛军官酒吧的一台破旧的小钢琴前,正在恢复他那荒疏已久的即兴演奏的才能。他唱得醉醺醺的,基弗、哈丁和佩因特也醉眼朦胧,三个人都围着威利,各自拿着一杯掺了姜汁的威士忌,一边格格笑着一边放声唱着。火炮指挥官叫道:“我唱下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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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穿耶洛斯坦蓝色水兵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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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耶洛斯坦蓝色水兵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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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侦察出一点小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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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看见强敌也吓得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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