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奎格遭训斥

“哈丁先生，”奎格说“你知不知道你那在舷梯口值班的准尉在值班时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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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尉吃了一惊，扭过头看着那准尉“这是真的吗，斯蒂尔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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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格生气地抢白道：“当然是真的！你难道认为我在撒谎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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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值日军官晕头转向地摇摇头“我不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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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丁先生，你先前知不知道他在值班时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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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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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为什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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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1号缆绳开始有磨损了，我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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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听你说你不在场，哈丁先生。在甲板上负责值班的军官是无辞可托的。他要对在他值班期间所发生的每一件该死的事情负责，每一件该死的事情，听见了吗？”奎格说话的嗓门很大，在厨房甲板室上和后甲板上干活的水兵们都扭过头在听。“你可以下班了，哈丁先生，而且你要通知负责值班的上级军官你已被从值班名单上除掉了，等到你什么时候对一名在甲板上值班的军官应该负有什么样的职责有了一些概念时再说。明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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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白了，长官。”哈丁声音嘶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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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个人么，”奎格用拇指指着斯蒂尔威尔说“你要把他列入报告，然后我们再看看罚他半年不准离开这艘军舰能否教会他值班时不再看书，看看这个教训对其余人员是否够了，或者是否另外还有人想尝尝这个滋味——执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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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格离开后甲板回到他自己的卧舱。他的桌子上放着两份关于“额尔班衬衫下摆问题”的报告。他把帽子往床上一扔，脱下上身的外衣，松开领带，这才在转椅上坐下，一边喀啦喀啦地转着手里的钢球，一边匆匆读完那两份报告。他随后摁响蜂音器，拿起在桌边墙上挂着的电话。“告诉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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