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奎格舰长接替德·

不得人的亵衣被人逮住了，这已是无可更改的事实。看样子，今后苦日子有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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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愉快吧，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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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谢谢你。是从旧金山坐飞机来的，有点儿颠簸。”奎格的语气和态度显得挺高兴。没流露出一点对“凯恩舰”的杂乱无章感到不悦的迹象，甚至好像是完全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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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叫哈丁，长官，”舱面值勤官说“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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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舰上挺长时间了吧，哈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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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三周左右，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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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新舰长扭头，看着水兵们正从小艇上搬着他的行装费力地从舷梯上往上爬。“那个舵手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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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丁只知道他叫“肉丸子”“请稍等，长官。”他快步走到值班台那儿，仔细看了看值班名册，转回来报告说“他叫德鲁盖齐，长官。”心里觉得自己十分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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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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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长官。我——是说，他们一般都叫他‘肉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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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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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格俯在扶栏上“德鲁盖齐，不用太在意那个猪皮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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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长官。”那舵手哼哼哧哧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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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舰长对哈丁说：“我想，在我与德弗里斯舰长谈过话之前，你最好把我的行装先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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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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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离那摊燃油远点儿。”奎格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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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长官。”哈丁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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