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出海第一天

的角色，”基弗说“我感兴趣的是真枪实弹的战斗而不是一些附带的事情。这场太平洋战争的核心问题是飞行器的决斗。所有其他活动都如同挤奶员和档案员的工作一样稀松平常。所有的不确定性和决定性的事情都取决于航空母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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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朋友在‘萨拉托加号’航母上，”舰长说“舰上的生活也很稀松平常，汤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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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中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例行公事——受过训练的猴子都会干的稀松事。”基弗说“但那百分之一决定世界历史的机遇和创造性行动此时此刻都得到航空母舰上去找。这就是我想参与其中的道理。所以，我这只想在战争的其余时间里呆在珍珠港坐享其成的、亲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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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你说得太对了。”罗兰兴高采烈地插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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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一辆银制的战车登上一艘航空母舰，而我却只能在这艘‘凯恩舰’上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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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吃点肝吧，汤姆。”马里克说。这位长着子弹头样的脑袋、短而宽的鼻子及剪得短短的头发活像个拳击手或教习操练的中士似的海军上尉，做出了一副异常天真无邪的慈爱的笑容，整个样子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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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再交上一份请调报告呢，汤姆？”舰长说“我会再次批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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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想了。这是艘被遗弃的舰，舰上配备的是一些被遗弃的人，舰名也用的是一个被人类唾弃的大恶人的名字。‘凯恩号’是我命里注定的。它是我的涤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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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什么有趣的罪，汤姆？给我们说说。”戈顿嘴里这么说，眼睛却斜盯着一大叉子烤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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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罪甚至会使你相集里那些一丝不挂的婊子都要脸红的，伯特。”基弗说，引得大家朝这位副舰长一通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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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以钦佩的目光看了看基弗“只有你这样的文学头脑才想得出。我就从未想过‘凯恩号’的名字还有象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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