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出海第一天

“他似乎不太看得起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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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克哼了一声“汤姆看不起的事情多了。将来得让他到西海岸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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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西海岸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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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克点点头。“汤姆说那是留给人类学家研究的最后一块原始地区。他说我们是一群只会打打网球的白种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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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战前是干什么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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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克不安地看了看正在打盹的舰长“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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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商业捕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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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基思，值班时间不是让我们漫无目的的闲聊的。你如果对这艘军舰或值班有什么问题那当然另作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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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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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对这种事不甚严格。但值班时还是专心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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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长官。只是没什么事发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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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事发生，一般都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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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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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马里克说：“那儿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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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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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右舷一个罗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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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将望远镜对准那个方向。在彩虹般闪亮的浪尖后面什么也没有——除了——他想可能有两个，不，三个淡淡的黑点，像下巴上没刮掉的胡茬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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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克叫醒舰长：“发现三艘驱逐舰的桅杆，舰长，在会合点以西大约3英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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