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舰长德·弗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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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克转身对舰长说：“长官，那个倒霉的弹药舱正好在机舱的上面。这两个人在那儿会被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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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耗掉一些少尉是正常的。”舰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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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意思是，长官，我认为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在亚当斯或戈顿的房间里再挂一两张床，甚至在这儿这个长沙发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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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见鬼了。”亚当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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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就得改动船体了吗，史蒂夫？”舰长嘴里嚼着猪肉说“你必须得到舰船局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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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查一查，长官，但我想不会影响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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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等你查清楚了再说。不过修船工的活儿已经大大滞后了。”德弗里斯舰长看着两位少尉“你们二位先生觉得你们能在弹药舱里活上一两个星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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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已经累了，而且这种讥刺激怒了他，便说：“谁说不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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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弗里斯眉毛一扬，咧嘴笑了笑，说：“好样的，基思先生。”他转头对亚当斯说：“这两位先生还没有开始学习军官职权课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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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呢，长官——他们整个下午都归卡莫迪管，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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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高级值勤官先生，别浪费时间了，叫他们晚饭后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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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遵命，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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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职权课程的教材是一叠叠厚厚的油印材料，纸质粗糙，页缘已变棕黄。编撰时间是1935年。晚饭时，这两位少尉还没喝完咖啡，亚当斯就从他屋里把教材拿了出来，每人发了一份。“里面有12道作业，”他说“明天9点之前完成第一道，放在我桌子上。之后，在港内停泊期间每天做1道，出海时每三天1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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