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舰长德·弗里斯

家之一，他总结经验和理性主义，重新为哲学理出新方向及模式，奠定了现代哲学基础。——译者注所谓‘兽性的任意’的一个经典事例。我毫不怀疑，你一定记得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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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威利说。接着就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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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弗将他带回到“凯恩舰”上，把他扔进弹药舱。威利只是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所发生的事情。一小时后，他就又被人从睡梦中摇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佩因特的脸正对着他。“现在又是什么事？”他含糊不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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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息要破译，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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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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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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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能等到明天早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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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电函是发给‘凯恩号’的。任何发给本舰的函电都必须马上处理。这是德弗里斯舰长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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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弗里斯，”威利嚎叫道“德弗里斯。海军为什么不把他送回中学里去加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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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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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们，另找个人干吧。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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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夜间的活向来都是助理通讯官干的，”佩因特说“这种事我了解得再他妈的清楚不过了。走吧，基思，我还得到舷舱门那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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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溜下床，用力扶着舱壁和栏杆蹭到下面的军官起居舱。他用一只胳膊支着发晕的头，开始破译来电。来电是发给“布兰迪温克雷克号”航空母舰的，命令它投入战斗。译到一半时，威利高兴得跳起来发出欢呼。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浑浊的咖啡，喝完后飞快地译完来电的其余部分。他拿着用铅笔写的电文跑上后甲板，抱住佩因特吻了起来。性格严厉的轮机官厌恶地推开他喝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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