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海校学员基思遇到麻烦

医生边说边关上门，倚着手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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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爸。我对付得了。您的腿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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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脚趾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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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疼得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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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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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惊奇地看了他父亲一眼。这是他第一次听父亲诉说病痛。“唉——我能对一位医生说什么呢？您请大夫看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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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过。用不着治。过些时候就会好的。”父子二人眼对眼地互相凝视了一会儿。“我不该把你留在我这儿，不去和大伙儿呆在一起，”医生说罢，瘸着腿走向窗户“但是我们确实从未长谈过，是不是？我想我是让你母亲承担了把你抚养大的全部重担。现在你就要离开我们奔赴战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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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父亲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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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我自己从未到过海外，你也许也会有这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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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听其自然，”威利说“海军在我身上花了不少时间，下了很多工夫。如果我的情况足够好的话，我也许应该到海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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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思医生用手指捋了捋他的小黑胡子，两只眼睛在威利脸上搜索着“你有点变了，是什么造成的？是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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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怕我还是和原来一样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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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机会弹钢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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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忘掉弹钢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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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他父亲说“你有女朋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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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吓了一跳，但不敢撒谎“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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