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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得更响一点,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走进了乌黑的房间。一会儿,他拿了一个白兰地空瓶子走出来,手掌里托着瓶塞和封口的锡箔。“这是新开的一瓶,杰妮丝,他把它打开,全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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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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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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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应该看看他的信。”华伦冷冷地盯她一眼,点起一支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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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她说,声音里又胆怯又焦躁“不管里面写些什么,反正是那些信搅得他心烦意乱,你最好弄清楚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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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想叫我知道,他会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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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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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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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吃完饭,华伦都没再说话。饭桌收拾开以后,他还默默地坐在那儿,望着前面发楞。最后他说:“爸爸把‘加利福尼亚号’的事看得太严重了。问题全出在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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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希望没别的事儿。”他说:“你听了晚上的新闻广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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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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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拉遭到大轰炸。他们把甲美地海军基地炸得一塌糊涂。华盛顿发出的消息就是这些。可是‘企业号’上的报务员告诉我,有两艘潜艇挨了炸,一艘沉没了。是‘乌贼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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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上帝,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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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得救,一个字儿没提。”\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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