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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先生。谢谢,先生。”对拜伦这种不礼貌的语调,华伦微微地摇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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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妮丝坐着州长的轿车回家,梅德琳和拜伦坐华伦的旧中型吉普。妹妹头上戴的粉色和黄色鲜花做成的双层花圈在车里散发着芳香。她快乐地说:“好啊,好啊,正好我们三个,上一次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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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勃拉尼,”华伦说“布朗奇-胡班是我的一个老朋友。顶什么牛啦?也许我能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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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我的军官教科书画了一张空气压缩器的图,他不喜欢,要我重画,我不干。我不画好,他就不让我自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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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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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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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你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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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伦,我们从旧金山出发以后,由于抽油筒冻了,压缩器发生了故障,班长病了,我检修了压缩器,排除了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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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啊。但是你把图画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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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画得不好,可是我修好了压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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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另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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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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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题是谁得海豚奖章的提名权操在布朗奇-胡班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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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得到海豚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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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吧,你不在乎才怪哩,”华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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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华伦,我是被骗上‘乌贼号’的。我已经接到命令去参加新造的潜艇‘鲔鱼号’,但我的副艇长和胡班在太平洋潜艇司令部施加了影响,把我调出来。不仅如此,原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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