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你做这项工作。”维克多-亨利板着脸。“这是一个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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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会喜欢的。我相信你是合适的。”金说着，不自然地流露出一点儿亲热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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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当一艘战列舰的舰长相比，这真是个倒霉的前途。绝望逼得帕格说：“罗斯福总统也许有别的打算。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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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总统谈起过。他说这看来对你是个恰当的职位。”诗篇里有一句话闪过帕格的脑海：“不要相信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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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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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一个小时，维克多-亨利正收拾东西的时候，总统派人来叫他。这一次只谈了一两分钟。罗斯福看来很疲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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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铺着绿呢子的桌子上用铅笔很快地批注一个一个的文件。哈利-霍普金斯也在房舱里，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漂亮的高个子少尉，面貌极象一九一七年时在“戴维号”驱逐舰上跳跳蹦蹦的海军部次长。总统把小弗兰克林-罗斯福介绍给帕格，说：“你们两位要一道航行，应该互相认识下。”在亨利和少尉握手的时候，总统用男人对男人的那种深沉的目光瞥了亨利上校一眼，等于说——“照顾照顾他，和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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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人情味，把维克多-亨利心里对总统不相信的疙瘩消除了一半。也许罗斯福已经用一句玩笑话回绝了金，意思还是要给他一艘战列舰。总统让他告退时的那种亲热态度，总是那么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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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演奏了国歌，礼炮隆隆地齐鸣，在充满了山丘绿草和火药硝烟气味的清新微风中“威尔士亲王号”离开了阿根夏海湾。这次伟大的会议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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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威尔士亲王号”的军官室里，维克多-亨利能够感觉到笼罩着全舰的阴郁气氛。这次会议的结果究竟给英国增加的援助是什么，还没有宣布；这件事本身显然使战列舰的军官们感到是个不好的预兆。这些人，都是在空袭和炮战中打了两年仗的老兵，尽管他们的军舰是那么堂皇，他们的军官室那么过分的豪华。英国的困境似乎浸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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