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件来投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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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穆-柯比提到德国，桌子周围的人又交换起眼色来。那位海军上校以恼怒的声音说：“德国人还走在我们前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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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方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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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方面。说明白一点，就是制造这种炸弹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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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比抽了口烟斗，说：“从他们最近表现的自信看来，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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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那么，为什么我们不干起来？这个委员会看来只会空谈。”凯勒赫坐直身子，皱起眉头说。“我不是科学家，我不敢说我对这种未来的武器十分相信，但是如果他们在干，我们就得赶快。我们直接到总统那里去，向他要钱要命令。我可以保证海军会支持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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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格斯吓得举起一只瘦手说：“上校，总统有更紧迫的事，都需要钱、需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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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托马斯说“能比这些炸弹更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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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格斯反驳说：“上校，这一切还不过纯粹是理论，要达到任何可能实用的结果还要好几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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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赫上校用手一拍桌子，说：“瞧，让我提一个真正笨的问题。柯比在这儿谈论的是什么？是传布理论呢，还是制造光谱仪？也许我应该明白，然而我没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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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制造光谱仪，”劳伦斯用慈爱的声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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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么，为什么你不努力去干呢？你得过诺贝尔奖金。为什么你不送一个清楚明白的备忘录给总统，让他可以了解？为什么你还要在一些别的花样上绕来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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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我们在这个基本建议上设想错误，”另一个科学家温和地解释说“我们就可能白费好几年工夫。”柯比忍不住说：“或者在竞赛中输给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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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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