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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想法来一趟吧,帕姆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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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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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回国,搭今晚上的一条船离开美国。为了回英国,她已经向他们磨了几个星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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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的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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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吩咐他的文书接通了海军作战部部长办公室那里的费勒上校——他海上的一个老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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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索培吗?我是帕格。喂,你看见报上关于记者招待会的报道了吗?是的,我很同意。那么,现在底下的一个问题是:这份‘护航——附录四’你们今天晚上还非要不可吗?喂,索培,这可是个不成熟的建议,而且又是这么老大的一个附录。另外,我希望这东西有一天能用上好吧,谢谢。”帕格按了下电话铃。“接塔茨伯利。我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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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帕格对塔茨伯利说“罗达说他骑墙中立。我呢,反倒信以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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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有女人才摸得清他那曲曲折折的心理,”这位记者说。“帕姆,你怎么那样不懂礼貌?帕格到这儿向你告别来了。进来把你的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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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的东西都一团糟哪。”他们可以看到帕米拉在走廊里搬着衣服、书和旅行手提包,这儿那儿地跑来跑去。他们两个坐在康涅狄格路公寓的塔茨伯利那间小起居室里。尽管从敞着的窗口送进下午往来车辆的噪音,阳光也射了进来,房间里还是又热又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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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茨伯利穿着一套宽大、满是褶纹的棉毛混纺衣服,摊开四肢躺在沙发上,翘起一条粗腿,深深叹了口气。“又只剩我一个人啦。有那么个姑娘,她就是只顾自己,自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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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传的习性!”从看不到的角落里传来了悦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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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帕格-求你告诉我在这个讨厌的广播里该说些什么宽慰听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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