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你的气色比我的强。我相信你的精神也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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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您那么多伤脑筋的事,”老兵颤抖抖地说。总统把头朝后一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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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我一道来检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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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比——嘿嘿——比在游行队伍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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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帕格,来吧,你也同我坐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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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下,老兵很快就睡着了,连铜乐队敲敲打打的声音也吵不醒他。罗斯福敬着礼,挥着手。每当一面旗子走过时,他就把草帽放在胸膛上,并且亲切地微笑着,好让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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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在那个在总统旁边睡觉的老兵旁边的人拍新闻片和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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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爱海军,”当戴着高帽子、穿蓝军服的安那波里斯队伍的士兵一张张年轻的脸行着注目礼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对维克多-亨利说。“他们就是比西点军官学校的学员走得好。可千万别告诉陆军方面的人我这么说过!喂,帕格,顺便问你一声,你看我可以派谁去伦敦领导咱们的护航事务?”帕格给他问得发怔。自从那次记者招待会之后,总统一直坚持说不护航。“怎么?你想不出什么人?自然,在这些事情开始之前,先给他个‘海军特别观察员’之类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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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铜乐队锣鼓喧天,总统的司机、坐在前边的他的海军副官以及屏围着他这辆汽车的便衣警卫人员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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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咱们要护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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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清楚要护航。非护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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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总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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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听到帕格这么死乞白赖地追问,就带着倦容对他笑了笑。他在衣袋里掏来掏去。“今天早晨我跟马歇尔将军有过一次有趣的谈话。这就是从谈话中得出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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