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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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勉强过了关。这是他头一回的远程巡戈。他那只潜艇要在这里停靠,只呆几天。我估计你一定以为我是个糊涂虫,可这是他写信叫我到这儿来和他相会的。所以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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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无论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感到吃惊。我还不就是三九年八月你到华沙去见过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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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又夹了夹他的胳膊。“不错,那回后来还变成了一次不寻常的旅行。天哪,这儿可真冷。这些棕榈居然也不枯黄死掉,这倒是个奇迹。你晓得,我以前到里斯本来过两回。斯鲁特,每次我都是狼狈不堪。在这儿感到愉快倒是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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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娜塔丽问起埃伦-杰斯特罗的情况。她说,国务卿办公室那封信的效力似乎越来越小。他们发现杰斯特罗的护照过了期,从而使他取得的美国国籍也成了问题,这样就使他的情况不明确起来。那位驻佛罗伦萨的年轻领事凡-维那克曾为这件事白白奔走了差不多一个月,他答应采取行动,可是一直也没想出办法来。后来他病倒了,去法国治疗。一晃几个星期又过去了。现在凡-维那克正和国务院通信,研究怎样处理他这个问题。她曾从他那里得到诺言,一定千方百计把事情办成。她说,最糟糕的是,现在看来这只不过又多暴露一点官场习气,埃伦本人其实并不急于离开他的别墅。每次往下拖延他都似乎额首称庆,尽管他也照例表示一番不耐烦。就是这一点使娜塔丽束手无策。他不肯力争,不肯对领事施加压力促使问题得到解决,却从容不迫地写他那本关于君士坦丁的书,保持他所有的日程和习惯:在柠檬房里喝咖啡,黄昏时散步,天不亮起床,围条毯子坐在露台上观赏日出。他相信英国战役已经决定了战争的胜负,希特勒叫了牌,而且输了。不久,和平就会通过谈判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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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摩这次回意大利毕竟是失策,”她走进旅馆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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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他身边,再舒服没有了,因而他也就一步也不想挪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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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鲁特说:“我认为你这次回意大利是对的。他的处境比他意识到的要危险,所以需要有人使劲推他一下。也许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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