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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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认为，美国的援助和希望得到更多的美国援助是支持英国继续作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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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他们不想退却。他们认为他们打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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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美国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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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们认为可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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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横在整个西方世界和光荣的和平——这是你我刚才为之干杯的——之间的，主要是丘吉尔对罗斯福援助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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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格停了几分钟才回答。“也许是，可是什么才算是光荣的和平呢？丘吉尔要搞掉希特勒。希特勒要搞掉丘吉尔。这两位先生都同样牢靠地掌着权，两位又都真正代表着民族意志。问题就这样明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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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要回去当罗斯福总统的海军副官啦。”斯多勒说这话时带点询问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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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格的脸上没有露出一点惊异的样子。“我是回到人事局去等待新的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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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家的笑容表示着容忍和自信。“好吧，我们关于这类事的情报通常是正确的。现在，维克多，让我说完我的话，在我说完之前别打断我。我就要求这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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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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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家吸了两口雪茄。“正派人彼此谈话的时候使用一种特殊的语言，维克多，我现在就是用那种特殊的词汇跟你交谈。这些事情是极其微妙的。说到头，在字句之外还必须有一种精神上的联系。对于你，格列戈-雅果和我都感到有那种联系。你一直是无比正确，可是跟很多美国大使馆的人员不同，你并不把德国人看成是些吃人的生番。你一直把我们当作跟你们一样的人看待。你那美丽可爱的妻子也一样。我向你保证，这情况已经受到了注意。至于你同情英国，那是很自然的。我也一样。我爱英国，我在牛津呆过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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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听见格列戈谈起过犹太人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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