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国命运、德国文化、德国精神、亲德主义、泛德主义等等所耗费的这一切笔墨，都在不断强调说明一个事实。这是一个有八千万人口的工业化民族，他们花费了一个世纪使自己统一起来，教育了自己，卷起袖子要征服全世界，相信上帝会抓住德国的战袍鼓舞它前进。这是值得记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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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查理大帝（742左右-814），法兰克国王和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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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下午，他们在阳台上喝鸡尾酒的时候，太阳透过云雾出来了。斯多勒提议带维克多-亨利去看看他那些获奖的猪，他们从河边到猪圈走了很长一段路。在一阵恶臭之中，主人告诉亨利那几只躺在粪堆里饿得哇哇叫的大得出奇的长毛猪的家世。在他们走回来的时候，银行家说：“你觉得很无聊吧，维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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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一点也不，”帕格撒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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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一次不同平常的周末。穆斯和雅果都是很不平凡的人。我们早就是好朋友了。雅果第一个把我同戈林真正拉上关系。在那以前，我同冯-巴本非常接近，而他，你知道，是纳粹最大的对手，直到一九三三年他亲眼看到大势所趋为止。事实上还是他任命希特勒当总理的。”斯多勒用他沉重的黑手杖随手敲打着开花的紫蓟，把花头打落下来。打碎的花散发出一股新鲜的清香。“雅果很器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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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在天上飞的军人，”帕格说“他的大提琴拉得可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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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很有才气。不过他身体不大好。维克多，他最欣赏你的是你愿意谈谈英国。你太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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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透露什么。至少不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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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多勒笑了起来。“你真是你们政府的一个忠仆。而且，你的观察很有启发性。给我们印象最深的是你的荣誉感。对一个德国人来说，荣誉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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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维话使得帕格-亨利感到不安。他跟平常一样用沉默和呆板的眼光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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