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后，维克多-亨利从散发着柏油味道的码头弯下身子，伸出一只手。“你好，娜塔丽。这太对你不起了，小心点别踩在那颗钉子上。”拜伦跳到岸上。“有什么事吗，爸爸？大家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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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人吃午饭了没有？”帕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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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相互看着。娜塔丽有点紧张地笑了起来。“我带来了夹馅面包，在篮子里。我们，我也不知道，我们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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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维克多-亨利的脸一直很严肃，他的眼睛流露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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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趣的神情，但一闪就消失了。“嗯，嗯，从那个小饭馆”——他用大拇指朝码头上一家简陋的卖蛤的酒吧间指了指——“散发出来的味道馋得我要命，可是我想还是等等你们。我今天还没吃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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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到我家去吧，我愿意给你们搞点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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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妈妈很客气，给我倒了桔汁和咖啡。我们就到那家酒吧间去怎么样？这些海滨饭馆也可能相当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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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一家用夹板搭的外面漆成鲜红颜色的小棚屋内。拜伦和他父亲要了蛤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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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不喜欢吃这个东西。”娜塔丽向侍者说。“给我来个咸肉番茄夹馅面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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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姐。”维克多-亨利以奇怪的眼光看着她。“怎么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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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不太在乎吃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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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有些迷惘。“噢，你说的是咸肉1？我一点都不在乎。许多犹太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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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犹太教规禁吃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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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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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模模糊糊地有些禁忌，可是有时候理会，有时候又不去理会。我也闹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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