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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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战争，不许谈这个，”斯多勒说。“这个周末是专门让大家消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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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帕格说，接过白兰地，坐在一张皮椅上“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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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制造幻象为生，”演员说，声如洪钟。“我认为制造幻象应该只限于在舞台上。我刚才说，希望美国会看着英国倒下去而不管，完全是一种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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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别谈这些了，”银行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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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诺普曼博士圆圆的脸，老爱眨眼睛，有点象“不来梅号”大邮船的船长，但矮得多，也胖得多。他说：“我认为现在不是一九一七年。那时候美国人曾经为英国火中取栗，可是他们得到的是什么？十足的忘恩负义。美国人将接受既成事实。他们是现实主义者。欧洲一旦局势正常化，我们将有一百年的稳定的大西洋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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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上校，你的意见如何？”演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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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可能永远不会发生。你们首先还得把英国打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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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没有一个很高兴听这句话。演员说：“这个么，我认为我们可以设想这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事了——只要美国不介入。这是整个争论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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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多勒说：“你们总统并不想掩饰他对英国的同情。维克多，是不是这样？他的祖籍是英国和荷兰，他采取这样态度是很自然的。但是你是不是认为人民反对他，或者，至少意见分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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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分歧是有，但美国是一个奇怪的国家，斯多勒博士，舆论可以很快改变。在跟我们打交道时，谁都不应该忘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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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之间互相使了一下眼色。克诺普曼博士说：“舆论的改变不会是自发的，有人在那里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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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斯多勒说“这一点，甚至连元帅都不大相信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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