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放在膝上，含着微笑看着他，脸被阳光晒得绯红。“你觉得怎么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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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错，”她说。“你总算真正面对生活了。这是一桩严肃而认真的事，是吧？你告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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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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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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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商量银行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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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亲爱的。咱们马上就商量。你先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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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来告诉你。就是你摘下你那副墨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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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副墨镜？那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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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是头一天我们跟斯鲁特一起到别墅的时候。你还记得吗？你在车上戴着你那副大墨镜，可是后来你把墨镜摘了，我看见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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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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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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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太怪了。象你说的，和你做的其他事情一样怪。那时候你对我了解吗？不过当时我的眼睛准是杀气腾腾。我到四点才睡觉，跟莱斯里大吵了一架。你当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印象，所以我一点也没有注意你。好吧，你真想当银行家吗？”他局促不安地苦笑一下，说：“我确实想过另外一个职业。不过，你别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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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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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外交工作。这工作很有意思，而且又是为国家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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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莱斯里同行，”她说。“那太好了。”她象母亲似的握住拜伦的一只手，拜伦深受感动。“这也并不是开玩笑，亲爱的勃拉尼，咱们是在认真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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