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化呀。不过,我觉得当职业军人现在已经过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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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作为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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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格坐在椅子里,朝前弯着身子,一面抽烟,一面看自己的双手。拜伦老爱伸开两腿,仰靠在椅子里,这时却模仿他父亲。他俩的姿势看起来一模一样。“勃拉尼,我想盟国不会跟希特勒搞秘密妥协,可万一他们订了秘密协定呢?那就肯定会展开和平攻势。假设你参加英国军队,很可能因此失掉你的国籍,这会给你带来一系列困难,而且等战争一结束,怎么办?那你就该整天跟空洞的公文没完没了地打交道。为什么不等一等,观望观望再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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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样想,”拜伦叹了一口气,朝椅上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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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格说:“我倒不想给你这种值得钦佩的冲动泼冷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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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当前最好还是在我们海军里担任些积极的工作,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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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渤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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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完。你已经被任命为军官。如果一旦发生战争,那些现在在海上的预备役人员将会得到最好的职位。你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得到提升。战争时期你跟军官学校毕业的人待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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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我得在里边呆好几年,可是,到战争结束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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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反正没有别的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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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锡耶纳给杰斯特罗博士写了一封信。我正在等候回音。”父亲不再提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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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达去看爱弥尔-杰宁斯主演的影片,但她先办了些别的事。她半路用车把巴穆-柯比博士从旅馆接出来,送他到滕珀尔霍夫机场。其实完全不必要,因为柏林出租汽车很方便。但她提出来要送,柯比也接受了。也许她就是告诉丈夫,为表示礼貌,她对客人最后再关心这么一次,也未尝不可,但是她并没有对丈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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