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三城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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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本正经地说道：“里纳德斯科威默是一名配镜师，他一直对黑社会的内幕很感兴趣。在他到芝加哥工作以后，他接触了不少的帮派分子，于是就整天和他们厮混在一起，经常出没于黑社会分子常去的非法酒店、地下交易场所，其中就有一个是运送劣酒的卡车车库，他们常在那里进行交易。有一天，斯科威默博士又去了那里，匪徒们正在那里等着他们的老大摩伦和老二纽伯利。就在这时，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闯了进来，命令所有的人都举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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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位无辜的斯科威默博士和那些黑社会分子都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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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对。那一天是一九二九年的情人节，一个特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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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她猜出了我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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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肃地说；“玛丽安，他们杀了他。他也许曾经告诉过那些执枪的人，他不过是一名无足轻重的配镜师，不是什么黑社会成员，可是他们还是杀了他。就因为他当时在场，所以就白白地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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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的眼睛湿润了，她难过地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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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气氛又一下子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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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扭转尴尬的局面，柔声说道：“宝贝儿，我不应该说这些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让你伤心，可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你的弟弟不见得比那个配镜师更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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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辩白道：“可是吉米只不过是一名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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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驳道：“我知道他就读的那所学校，那个学校的名声并不太好。吉米是一个从衣阿华州的达文波特来的青年人，他也许曾经和一些私酒贩子们打过交道，可是他始终是一个充满幻想、不谙世故的大孩子。”关于私酒贩子那一点，我故意说得十分含糊，因为我不想违背自己对泰诺许下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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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眨了眨大眼睛“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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