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将军之约

的事。你曾经帮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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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我帮你成为一名警察，你父亲能做到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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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即使他有那个能力，他也不会帮我。他憎恨警察。”我的声音降低了，有些暗哑地继续说了下去“我当上警察的那一天是他一生中最难过、最伤心的一天。你知道他会为此难过的，所以你才会帮我。你根本不是在帮我，你根本就不关心我，你那么做只是为了伤害爸爸，因为你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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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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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他才嗫嚅地说：“内森，我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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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叔叔，那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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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杀了他？你在胡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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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着摇了摇头“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不是吗，路易叔叔？你了解你这个警察侄儿的一举一动。你和舍迈克狼狈为奸，也可以说你和幕后所有卑劣的政客和警察们沆瀣一气，朋比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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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知所措地耸耸肩，很显然他没有跟上我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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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路易叔叔才有些迟疑地说：“我这也可以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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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这样的。有人告诉我爸爸，他经营书店的钱是从哪来的，那笔钱是他当警察的儿子给他的；有人告诉他，那笔钱是沾满了血迹的黑钱；有人告诉他，他的儿子内森是个败类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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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叔叔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他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更像瘦削的父亲。也许我的父亲一直像影子一样跟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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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路易叔叔的眼睛湿润了，他的嘴唇在不停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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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语气平静地说：“是你告诉他的，路易叔叔，是你说的，然后他就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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