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谁是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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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戈那显得有些不安，他有些迟疑地小声答道：“因为那时前面的人太多了，他们都站在那儿，我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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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说过了，后来你向他开枪的时候人们也都站着，所以你才站到了凳子上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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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戈那皱着眉头，更加不耐烦地说：“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那不是我的错，凳子总是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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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切尔停下了手中的笔，看着他做过的记录，看起来他不想再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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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提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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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舍迈克市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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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戈那又开始不安地搔着头，他的目光转向了别的地方，躲避着我直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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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根本不认识他，我只是一心想杀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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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舍迈克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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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地答道：“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只是想杀总统，我只认识总统，因为我最近在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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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直视着他，冷冷地说：“可是在最近的报纸上也有舍迈克的照片，同样也登过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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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切尔插了进来，问扎戈那：“舍迈克可能会因此送命，你为此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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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戈那答非所问地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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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道：“乔，黑手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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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都未想地说道：“黑手党是谁，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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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切尔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我向他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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