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了刮胡子,洗了把脸,我又穿上那套白色西装,戴上太阳镜和那顶巴拿马式的草帽。这身打扮使我看上去和迈阿密人已没有什么区别了。我把衣箱放在房间里,随身带上两把枪,把我的自动手枪挎在肩上,另一支点三八式小手枪则别在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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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设在迈阿密的商业区,附近是形状像个二十层的结婚大蛋糕的戴德镇法院大楼。而佛罗里达东海岸的这个火车站是用木头和砖砌成的,形状是长形的,棚面低矮,芥末黄色的墙上悬挂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迈阿密”三个大字,以防来此地的旅行者忘记身在何处。在这个风格古朴的火车站左边有一个像恐龙一样久远的建筑,看到它,旅行者们可能会想到乘四轮马车旅行。我把车停放在停车场,走进了火车站,在里面的报摊买了一份迈阿密日报,随后我发现一只高凳附近能看到所有的门,于是我就在那儿坐下来,假装看报纸,观察着动静,等着舍迈克的到来。此时是下午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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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针指到六点钟的时候,舍迈克到了。倾刻之间那原本十分空旷的月台上立刻变得人声鼎沸起来,我抢先一步走上月台,和许多人一起热情欢迎那位乘坐“皇家蝴蝶”专列来访问迈阿密的芝加哥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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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几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肤色健康,明眸皓齿,玉腿在五彩斑斓的裙摆下时隐时现。她们不时地对从她们身边经过的单身汉挤眉弄眼,当然也不放过那些挎着情人的男子。在这儿,男人真的不会感到无聊。可是,我一看到金发碧眼的男人,就会想起我的猎物;而每次我看到黑发的女孩。特别是短发的黑发女孩,我就会想到玛丽安比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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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迈阿密的列车上,我反复想的不只是金发碧眼的杀手,还有玛丽安比姆。尽管有时我也想到她可能是要利用我,才跟我演戏,但我依然很想念她。虽然我井不是随随便便地就和女人上床的人,但我也不是童男,我真希望自己像她那样纯洁。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她,真希望此刻她能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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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找个活泼的佛罗里达姑娘过夜呢?玛丽安比姆只是我的一个主顾,我没有得到她的任何许诺或爱情。如果她给了我她的童贞,那也只是另一种酬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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