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远古时代的余音

自己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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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出于兴趣的随手为之，她的计划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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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视线又重新落回到面前的肉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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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主，成为人类傀儡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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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时的语气，就好像与一位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交谈，随意而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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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团没有开口，它的感知器官，那些脆弱的触须，在空中沿着看不见的纹路爬行，小心翼翼地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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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会从这样一头面貌狰狞可怖，没有半点人形的怪物身上看到诸如“纯真”、“好奇”之类的情感；但事实正是如此，它就像是一位懵懂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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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吗？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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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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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你没有知性，没有记忆，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一具白痴般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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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水母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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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冬生曾经用拳头轰开过这里，经过这艘船的主人亲自修复后变得更为坚韧，强度增长了数倍，却依然挡不住那一根芊芊玉指，像层单薄的卫生纸般被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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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走到肉球面前，随手将探过来的触须弹开，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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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们曾见过一面。那时的你野心勃勃，说要成为大海的主人，终有一日要与我等比肩的神灵。沧海桑田、天地陷落，海族们的王朝皆已覆灭，妖魔们的国家沉入地底，曾经如蝼蚁般的人类却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而你，则堕落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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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目光，注视着蜃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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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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