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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没人,我们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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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住。她发现了令人在意的“东西”,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某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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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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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个人。是那天在拍卖会大闹一场,从岑老师手底下逃走的老头子,我记得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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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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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棠立刻回答,她态度戒备地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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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出现?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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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湄指着湖面,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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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深,很深的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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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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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棠眉头紧蹙,又很快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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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今天可能会有大事发生,所以遇见任何意外都要立刻联系他。就是现在了,我们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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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见到学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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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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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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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一个‘优先级’的问题,我们得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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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湄的视线慢慢从湖面转向地下湖的尽头,接着继续往上移动,在某个高处停住;她神色凝重,双眼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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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能只有我能‘看见’,如今整座鬼市都被某种非常庞大的东西投落下来的阴影遮挡住了,它正从上方俯瞰我们,就像是……居高临下的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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