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蜘蛛网紧紧包裹的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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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小蜘蛛从空洞的眼窝中爬出来,再一路爬到下颚,慌慌张张地避开光柱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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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发现了一具死去多年的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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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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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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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姜云湄走向这具骷髅,她不知何时戴上了手套,以一副相当娴熟和专业的姿势,蹲下来开始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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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骷髅蜷缩起身体,背靠着粗糙的水泥墙壁,头骨微微低垂,两臂弯曲,手掌自然地放在膝盖上,腿部保持着一种放松的弯曲,整个姿态显得既僵硬,又有种异常的安详,仿佛与这个角落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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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学姐摆动了一下骸骨的脖子和心口处,最后用确认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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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杀。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上一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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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的光芒照亮了骷髅旁边的地面,它手边掉落着一柄短刀,上面曾经残留的血迹已经污黑一片,与锈迹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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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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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棠听见同伴突然用一种深沉的语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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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湄仍然背对着她蹲在那里,没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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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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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这个邪教不止有教徒,不止你正在追捕的邪术师,其背后应该存在某种更邪恶,更庞大的力量……或许一种超脱人类的超自然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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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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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棠目前看到的鬼怪,只有人虫,无非是体型庞大的成熟体,与更小的幼年期之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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