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天魁权首》

为这个字和眼前女人之间的联系，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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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包括诸如剁，切，刺，砍，削在内……全部带有伤害性的词语，她还记得意思，但只要和安知真联系上，就会立刻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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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逻辑错乱还带来了无比激烈的痛楚，就像将脑浆一点点用铁勺剜出来……让她的全身疼痛到彻底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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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这是……对、对不起……请饶恕我……我的僭越……请允许我不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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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银莲面容扭曲，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她将脸深深地贴到粗粝的地面上，使劲地摩擦着，直到额头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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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对我产生杀意或者敌意吧？不如说，你现在非常的尊敬和崇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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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真站起身，缓步走到孔银莲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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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你对这个事实如何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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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由衷的幸福……和前所未有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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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答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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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真清朗的声音从头顶往下传到孔银莲的耳中，有些模糊，像是来自云层上空的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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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说话还是行事方式，都是如此自然，就好像从一开始，安知真就习惯了这种俯瞰世间的超然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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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拥有了那等超常规模的意识体后，对于人性自然变得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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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正因为她本人天生就是冷漠的性格，这种极端的能力才会出现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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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何者为因、何者为果，除了她自己以外，这世上没有人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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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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