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真相大白

吞咽着苏格兰威士忌，愣愣地笑了“刚开始，他吓得脸色煞白——想想看，要是咱俩坐在这，对面绑着个‘黑鬼’，我手里再拿把枪，你说那个家伙还不吓得一塌糊涂呀？除非他是个白痴，不过那混蛋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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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真的认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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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呀，”琼斯又喝了一大口酒“老实告诉你吧，那个家伙并不是我所想的胆小鬼，他只是开始时被吓坏了，没过多久，他就又恢复了镇静，居然还变得十分傲慢。我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一点儿也不把我们当回事；没准儿，他一直在想着，要是单打独斗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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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他吧？啊，我是指卡哈哈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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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恨他呢？我压根就没恨过任何人。再者说，憎恨不过是一种害怕的表现罢了，我一点儿也不怕那个畜生。虽然，我不见得打得过他——老实说，我真不是他的对手，可我还是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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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在汤米审问他时，他什么也没说。可我不明白，琼斯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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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这个衣着光鲜体面的银行家又变成了那个几十年前的水手，满口的污言秽语，口无遮拦。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真是他妈的活见鬼，当迈西问卡哈哈瓦，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就在那时，那个畜生居然想向汤米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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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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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能怎么样呢？我开枪打中了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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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开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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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谁呢？子弹正好打在他的左胸上，他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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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有些惊讶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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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不过，我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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