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谁是真凶

摇了摇头，又睁大了眼睛：“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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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在哪里，”陈说“你说过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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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地摇晃着头说：“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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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按着，不过，我不是很用力，而是用一种友爱的、近乎亲昵的方式轻轻地把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友好地说道：“阿帕那警探是对的。你说过你不会告诉我们他在哪儿，无论我们怎么逼你。”说到这里，我加重了语气“这就是说你知道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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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慌地说：“不，不是，你们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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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曼在哪儿？”陈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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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以我妈的坟墓起誓，我真的不知道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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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从他的肩膀上拿开了，大声提醒着他：“我可以给你钱，大溪地，也许能有五百块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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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黑眼睛熠熠闪着光，可是他那女性化的嘴却仍在不断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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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坟墓里，钱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的。”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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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听起来，这话就像陈阿帕那的口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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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曼在哪儿？”陈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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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回答道。我还来不及眨眼，陈就已经打落了大溪地手里的香烟，它落在了水面上，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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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我问你话的时候，”陈说“就是在警察局的地下室里了。”大溪地用两只手紧紧地捂住脸，在我看来，他或许是在发抖，或许是在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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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知道我告诉了你们，他会杀了我的。”大溪地嗫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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