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成败之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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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瑟夫卡哈哈瓦死的那天，你是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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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兵琼斯在那天的十点左右来到了我的家，这件事是他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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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去你那里的时候，是在杀人之前呢，还是在杀人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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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毫不迟缓地回答道：“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一进门就异常激动地对我说：‘这个拿着’然后他就交给了我一把枪，‘卡哈哈瓦被杀了！’我问他，汤米在哪儿？他说他送汤米和妈妈坐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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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了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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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要点儿喝的，我给他兑了杯威士忌。他喝完后说：‘还不够。’于是我又给他倒了一杯。我记得，他当时看起来苍白得就像一个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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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现在的她也是这样的。这个时候，证人和旁听席上听众的眼泪已经渐渐地止住了，所有人激动的情绪已经渐渐地缓和了下来，到了该适可而止的时候了，于是达伦说道：“尊敬的阁下，我可以建议今天休庭吗？而且鉴于现在证人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我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证人不再被控方律师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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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这时，卡雷已经接近了证人席，他向法官大声说道：“法官阁下，我只有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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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继续。”法官说道。当卡雷走近证人席的时候，泰拉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紧接着，她警惕性地绷紧了身子，在她的脸上又现出了冷漠的神情，她的嘴角挂着一丝防卫性的假笑。达伦坐在辩护席上朝她笑着，点头向她表示了一下对她的支持，但我知道其实他实在是很担心，因为我看得出他眼神中的焦灼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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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西夫人，你还记得迈克因托斯警官和其他警察到你家里去的情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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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的声音很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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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候，琼斯是否接过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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