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龙虎之争

不过，迈西上尉当时是否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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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斯法官想了想，说道“卡雷先生，显然辩方律师是以精神失常作为他辩护的核心。现在，他说是证人席上的这名证人开了致命的一枪，这当然就需要提供有关被告精神状况的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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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反对撤消了，法官阁下。”卡雷说道“不过，我们仍有权知道当迈西上尉开枪的时候，他到底是处在哪种精神失常状态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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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说道：“不过，卡雷先生，你应该知道，即使最出色的专家在面对同一种心理失常症状的时候也可能使用不同的术语名称。尊敬的法官阁下，我可以继续提问我的证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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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达伦先生。”法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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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似乎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默默地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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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耐心地引导汤米说出绑架的预先策划，从他与岳母之间的讨论到他第一次与罗德和琼斯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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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计划的目的是要杀死卡哈哈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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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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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达伦说到了我们第一次在“奥顿”号会见当事人的时候，刑事大律师不让他们继续讲下去的那个关键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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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法庭上，我终于能听到“真实的”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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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回到了福斯特克夫人家里，”汤米说“我进了房间，在厨房里我拿了琼斯放在厨台上的那把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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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把点三二式手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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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米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他机器般精确地叙述着：“是那把点三二式手枪，是的，先生。然后我叫道，‘好了，进来吧。罗斯上校在这儿呢！’卡哈哈瓦仍然以为他是来见上校的。我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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